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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朝传说

商朝故事第七十五章

商朝故事第七十五章,外丙在安排完后事之后,身体回光返照般地好了几天,随后又开始恶化了,终于没有挨过冬天,追随汤的脚步去了,但是他临死前,当着所有王族当家人朝廷主要大臣的面,再次强调了伊尹曾经得到的“免死金牌,”丞相只要不反叛朝廷,任何人都不得加害伊尹,朝廷的法律不能治伊尹的罪,这一条是汤死前,对大家宣布的,外丙只是重复了先王的话,其实质的意义却是重大的,是在告诉所有人,两代大王都相信伊尹是绝对的忠臣,因为在商朝,能够享受这种待遇的大臣,伊尹是唯一的一个。

外丙这个操作,留下的信号是强烈的,不但在警告大臣,不要和伊尹过不去,也在警示仲壬,必须重用伊尹,即使仲壬是大王,其实对付伊尹也是困难的,因为两代大王的旨意,强于法律。

对于外丙本人来说,身份的变化,使他的思想意识也产生了迅速地变化,做臣子的时候,他之所以在很多事情上和伊尹唱反调,并不是对伊尹本人有成见,而是想维护王族利益,不让外姓人拥有的权利更多,因为权利掌握在什么人手里,关乎到名利。但是当自己坐上大王位置之后,他首先要考虑的是国家利益,朝廷利益,就是说,他必须为了维护整体利益而抛去个人情感,因为他不仅仅是王族的大王,而是整个国家的大王,这样一来,有个问题他必须面对,重用有治国理政才能的大臣,否则国家在他的领导下,不会兴盛,这是他不可能接受的,因为他和外丙有一点相似:既,做不到汤那样的成就,但是保持汤建立的商朝盛世是必须的。

毫无疑问,朝廷主要的非王族重臣,几乎清一色地围绕在伊尹身边,这种现象过去让他感到惊悸,现在则让他欣慰,因为伊尹明确地当着外丙面前,表示效忠自己,忠于朝廷,为了先王创下的江山万年永固,一定对他鼎力相助。他相信,伊尹不是在敷衍他,因为没有这个必要,即使伊尹要阳奉阴违,他也没有办法,因为汤和外丙都对伊尹下达了“免死金牌,”自己就是想处置伊尹,最大的可能就是罢免伊尹,伊尹当然明白这一点,因此他不需要对自己虚伪应对。更有一点,伊尹是个聪明人,有理想,有抱负,他想让商朝进一步走向昌盛,当然离不开大王的支持。

仲壬知道,自己在治国理政的某些事情上,和伊尹是有分歧的,伊尹也不会事事让步,这个时候的仲壬不可能都用大王的命令来强制他执行,因为伊尹后面有众多朝臣支持,而他虽然是大王,威不足以服众,才干不比外丙强,加上年龄大,身体状况不是很好,很难有精力和伊尹斗法。更主要的是,如果他和伊尹斗法,商朝就会走下坡路,因为不支持他的重臣会集体反抗他,国政又离不开这些人去推行,他也不会,不敢把这些人都罢免了,选择王族人上位。

在把这些问题捋顺之后,仲壬想清楚了,自己该怎么做大王,必须先把几件事办好,而想办好这几件事,都要依靠伊尹的支持,因此,外丙去世的第一时间,他刚刚继位,就把伊尹单独地招进王宫,和伊尹进行了坦率地谈话,以求得伊尹对这几件事的处置,和自己达成一致意见。

“丞相,大王突然去世,有几件事想知道丞相的意见,不知道丞相是不是肯教孤。”仲壬说。脸上虽然留有外丙去世的悲伤,脸上的态度是诚恳的。

“大王,您是君王,我是臣子,请教一词不能使用,臣虽然是三朝老臣,但是臣子的身份上天注定,唯大王马首是瞻,是做臣子的本分。”伊尹是个聪明人,仲壬越是表现的谦逊,他就越不能给脸上鼻梁,借宠而骄是做臣子的大忌。况且两个人过去,很多政见上多有龃龉,那时候仲壬也是臣子,伊尹可以没有太多的顾及,现在仲壬是大王,所以身家放低是必须的,尽可能得到仲壬的信任是必须的,正因为明白里面的厉害关系,所以,伊尹绝对不让仲壬对自己的不信任进一步产生。

果然,看见伊尹毕恭毕敬,没有任何娇宠,没有恃才傲物,仲壬感觉欣慰。一个刚刚坐上大王位置的人,最怕的就是大臣不服,从而对自己不敬,伊尹是群臣领袖,只要他对自己尊敬,就可以起到表率作用,结果是可想而知的。

“丞相不用过于谦虚,从先王到大王,到孤,对于丞相的忠诚和才干都是欣赏的。这个世界上,不缺少有才干的人,也不缺少对朝廷忠心的人,但是缺少两者兼备的人,丞相是这个方面的代表。孤会像两位先王一样看重丞相,希望丞相能够像帮助两位先王一样,辅佐孤,把朝廷的事情处理好。”

仲壬这番话是经过深思熟虑之后说出来的,因为他意识到了伊尹的价值,意识到自己想做好这个大王的,没有伊尹辅佐是困难的,所以说出了上述那番话。

仲壬的表态多多少少让伊尹意外,毕竟仲壬的转弯过于快了,做为在官场打拼二十年的官员,伊尹深知官场的险恶,大王的善变,对他们的话,不可不信,不可全信,心理虽然这样想,态度上是不能表现出来的,官场中所有的官员都是演员一样,伊尹当然也是演员,而且是不错的演员,既然大王换了,他还是要演好自己这个主角,只有把戏文演好了,才可以得到新大王的信任,朝廷才不会出现内斗,国家政治才会稳定,民众生活才可能提高。因此,伊尹脸上出现了诚惶诚恐的表情。

“大王对老臣如此信任,推心置腹,老臣感动,老臣为了大王的事业不肝脑涂地,岂不要遭天谴?请大王放心,为了大王,为了朝廷,为了国家,老臣会和大王同心协力,把朝廷的事情办好。”

伊尹的回答让仲壬满意,就说:“丞相如此说,孤甚是欣慰,当今有几件大事急需处理,一个是先王的丧事,大臣和王族之间的意见严重对立,王族希望丧事办的隆重些,大臣们认为丧事办理从简,遵从父王丧事的办理方法,不知道丞相是怎么想的?”

伊尹感觉这件事仲壬完全可以自己做主,既然举例说出这两种不同意见,就有了倾向性,那么仲壬倾向哪种主张,是他必须判断清楚的。第一,王族势力不小,但是王族在朝廷中枢的力量却不是主导,这是王族们最大的弱点,当下朝廷的主要大臣中,贵族占的比例大,而这些贵族官员中,有些人不喜欢奢侈浪费,对奢华没有过高的要求,因为商朝贵族属于新贵,还没有形成夏朝贵族那种颓靡,奢华的生活作风,这些人是以国家利益为重的,他们希望新大王,按照先王汤的丧葬方式处置外丙先王的丧事,这就不奇怪了,只是这部分贵族占的人数多少,伊尹不知道。自从外丙担任大王职务之后,国家总体处在欣欣向荣的状态,物资条件照比桀执政的时候,有天壤之别,不排除享受了丰富物资时候的更多贵族,思想转变了,因为一个人,由俭到奢太容易了,这是人喜欢享受的本性驱使。还有最重要的,就是仲壬本人的性格,生活方式和外丙类似,不属于奢侈,虚荣型的,更多的心事是放在国家安定上,仲壬不可能因为突然之间做了大王,特点就改变了,因此面对众多反对外丙丧事要大办的呼声,仲壬的本能应该是不支持的,只是因为要大办的呼声太高,又担心背负不孝的罪名,所以仲壬拿不定主意是必然的。因为在红白喜事上,从普通民众到官员,为什么都想倾尽所有去大办?首要原因是炫耀,其次是为了像外界表示孝心,似乎对死者最大的爱戴,就是让死者风风光光地入土,这是风俗,社会力量强大。至于汤的丧事简单,不仅仅是因为汤自己留下了遗嘱,更主要的是,国家刚刚建立,又对南飞动兵,造成了国库不够丰盈,所以,丧事从简能够顺应民意,现在的情况照比当时,有了很大的不同,至少国库是丰盈多了,因为这种种因素,让仲壬为难了。

伊尹把这些事情梳理清楚之后,认定,仲壬不想大办,他需要支持,所以毫不犹豫地说:“大王,臣支持丧事从简。”

仲壬听见伊尹这样说,眉宇之间的皱纹打开了,但是随后又关闭了,说:“只怕多数人在朝会讨论的时候不会同意。”

“臣可以做大臣工作,也会据理力争。”听话听声,锣鼓听音,仲壬虽然没有明说,同意伊尹的建议,但是话里露出的担忧,是担心外部因素过于强大,不是出于本心,伊尹放心了,知道自己的判断没有错,所以就坚决表态。

“丞相这样说,孤放心了。”仲壬说到这,脸上露出了欣慰地笑容,因为伊尹和他想到了一块,而且要冲锋陷阵,这样一来,自己身上的压力小多了。“如果丧事可以从简,那么墓地修建也应该照此办理,丞相以为如何?”

仲壬这话袒露了自己的心意,在告诉伊尹,他就是要从简。伊尹开心了,他从来就不认为墓地建造,丧事处理大操大办,是对死人的孝敬,反而认为,是活人在为自己涂脂抹粉,故意做给外人看的,如今仲壬是这个主张,哪里有不同意的道理?

“大王英明,就该照此办理。”

看见两件事,伊尹都和自己想到了一块,仲壬当然开心,决心趁热打铁,提出了第三件事。“孤的登基大典是不是也可以照此办理?”

“大王,这件事不能过于简单。”伊尹表示了反对。

仲壬疑惑地看看伊尹,不知道他的态度为什么变了。“这是为何?”

“大王,您的登基不仅仅是您个人的事情,还负有像诸侯传递消息使命,震慑诸侯的用意,过于简单,容易被诸侯轻视,从而产生对朝廷不敬的心理。”伊尹说。

仲壬听见伊尹这样说,低头想想,感觉伊尹的话有道理,就笑着说:“那好,就依丞相的意见办理。”

虽然得到了伊尹的支持,在仲壬以代大王的身份主持的第一次朝会上,讨论丧事如何办理,外丙墓地如何修建的事情上,朝臣之间还是引起了极大的争议,丧事从简的提议,遭到了多数大臣的反对,这一方面是出于习惯,因为在民间,只要有能力的贵族,富裕人家,举办丧事的时候,几乎是清一色地大办,风风光光办丧事,早就超过了风风光光办喜事,很多人都把丧事办的如何,墓地修建的大小,当做衡量一个家族是不是有势力,是不是对死去的人尽孝道的标尺。一种事情,一旦形成了风俗,其产生的影响力是巨大的,改变就困难。

第二个原因是太甲带头反对,他反对的原因只有一个,是因为伊尹支持丧事从简。为了支持仲壬,朝会一开始,当仲壬提出的讨论事项,伊尹第一个发言,亮明了态度,因为他知道,仲壬希望他这样做。果然,因为伊尹亮明态度,当时想说话的某些大臣关闭了嘴巴,因为他们相信伊尹,还因为,不想和伊尹作对。就在这个时候,太甲站了起来,表示反对,太甲在王族官员中,拥有极高的威信,在贵族官员中,不少官员怕他,因为知道他和仲壬的关系不同寻常,认为他的反对,是仲壬授意的,谁愿意得罪新大王?俗话说,锦上添花人人愿意做,雪中送炭没有几个人愿意干,所以立场中性的官员选择帮助太甲就是必然的。如此一来,反对者的声势就起来了,虽然最后,还是支持伊尹的大臣多,丧事从简就得到了多数人的支持,仲壬也如愿以偿地,完成了第一次做大王的朝会,但是事后却非常生气,认为太甲不识时务,居然不明白自己的心思,故意在和伊尹作对,结果是丢人现眼。

散朝之后,仲壬留下了几个重臣商议具体事宜,偏偏没有让太甲参加,而且留下的几个重臣,清一色是伊尹一党,太甲感觉不妙。凭他对官场的敏感,知道仲壬的政治态度变了,于是散朝后的下午,去了王宫。让他没有想到的是,一向对他宠爱有加,非常信任的仲壬,此刻吊着脸子,表情阴郁地可怕。但是太甲毕竟是太甲,当他意识到危险来临的时候,尽快地调整了自己,立刻做出诚惶诚恐的表情,对仲壬说:“大王,不知道侄儿哪里做错了,惹动大王生气。”

“这个你还来问孤,我问你,为什么丞相说出丧事从简之后,你要带头反对?”仲壬没有好脸子地问。

太甲愣住了,因为他知道,仲壬对伊尹在朝廷的专权和势力庞大是有意见的,所以,每次两方面发生冲突,他们基本都站在一起,结成统一战线,怎么刚刚坐上大王宝座的仲壬变脸了?因为不解,太甲一时间没有说话,过了好一会才一脸委屈地说:“大王,侄儿不明白大王的话,不知道,大王叔为什么要和伊尹站在一起,请大王说明原因,侄儿好改正。”

听见太甲这样说,看见太甲一脸委屈的表情,仲壬突然意识到,自己的确错怪太甲了,因为自己和伊尹事先沟通的事情,太甲不知道,所以一直在按照旧章程做事情,就叹了口气坐下来,让太甲在一边坐下来说话:“此一时彼一时也,难道你不知道,王叔坐在大王的位置上,第一个要做到的事情是把国家治理好,让民众安居乐业,孤想做到这点,没有伊尹这样的大臣是不行的。如果让大臣们感觉到,孤和丞相之间不和,朝廷的工作会陷入混乱,在朝廷上,真正能够做事情的大臣,掌握要害部门权利的大臣,是支持丞相的,或者说,和丞相心思相通的。孤这个大王想做好,离开丞相的支持是不可能的。”

仲壬这番话说的明显,太甲这样聪明的人,怎么可能听不出来,顿时暗骂自己是个蠢猪,怎么忘了,如今的仲壬是大王了,大王就要从大王的角度去考虑问题,怎么可能和朝廷主要大臣去斗气?既然大王需要让伊尹三分,自己和伊尹过不去,岂不是自找没趣。如果仅仅是自找没趣就罢了,说不定因此和仲壬生成嫌隙,那就耽误大事了,没有大王的支持,自己什么也不是,当今朝廷,唯一能够制约伊尹的只有大王,大王都变心了,自己没有感觉到,还谈什么前程,未来?

太甲本来就是有野心的王子,而且他的野心是做大王,就因为野心暴露的太明显,汤明明知道他有才干,就是不肯给他曝光机会,怕他掌握权利之后,和伊尹等大臣成为对头,因此毁坏了他的治**邦大计。过去太甲年轻,对权利奢望过甚,却不明白如何去争取权利,现在经过仲壬的斥责,幡然悔悟了,明白伊尹不是他可以敌对的对象。如果想实现梦想,至少在表面上,要依附伊尹,不和他唱反调。

“侄儿错了,没有理解大王的良苦用心,大王放心,从此以后,侄儿洗心革面,从新做人,和大王,丞相的观点保持一致。”

听见太甲这样说,仲壬脸上露出了笑容。他知道,太甲是有才干的王子,在王族中影响力不低,只要他不公然和伊尹为敌,朝廷就会太平,大臣之间就不会分裂。过去他很少考虑这个问题,现在的他,不敢不考虑这个问题,因为他成为商朝的主宰了。

因为太甲的转变,第二天上朝,再一次讨论几件事的时候,太甲掉头转向,支持伊尹节俭办事的意见,结果就是一边倒了,仲壬就愉快地结束了二次朝议,下面是具体办丧事的事情了,这个有礼部天官来办,属于傅聪负责的事情,他不用操心。那次琅琊山胜利,傅聪的军事天才得到了体现,由此仲壬开始看重他了。正好终古因为年龄大,身体欠佳,请求致仕,仲壬接受了伊尹的提议,让傅聪做右丞相。等外丙丧事结束,傅聪就可以上任了。如此一来,左右丞相都是伊尹一家人,王族和旧贵族是不满的,他们的不满主要是感觉不放心,因为伊尹和傅聪出身都一般,朝廷由这两个出身一般的大臣掌握权利,王族,贵族的面子不好看。但是这次太甲站出来,主动为傅聪做说客,这件事做的漂亮,不仅仅让傅聪高兴,伊尹也坦然,仲壬开心,随后就下旨任命太甲顶替了傅聪让出来的礼部天官,算是皆大欢喜。

从仲壬来说,自己刚刚接任大王,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朝堂安定,原有工作可以按部就班做下去,朝政不出现混乱,这样一来,他这个新大王好做,如果这个时候,朝廷上争权夺利,大打出手,非但工作无法进行,他因为倾向性的不同,会增加朝廷的混乱,那么就对不起两位先王了,自己的龙椅也坐不稳,所以,眼前这样的局面,是他最想看见的。丧事办完之后,就是他的登基大典,这件事同样由礼部负责。太甲就首先请示伊尹怎么办?按照什么规格去办。

伊尹虽然感到意外,但是因为有容人的雅量,还是对太甲说出了自己的意见,太甲果然按照伊尹的意见去做了。对于太甲的一百八十度转弯,伊尹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,毕竟朝廷安定是好事,何况太甲自身的身份放在那里,只要他不公开和自己唱对台戏,麻烦就会少很多,因此欣然接受太甲的转变是必然的。但是傅聪对于太甲的前倨后恭感到怀疑,认为太甲在耍韬光养晦的阴谋,晚上去了伊尹家里提醒伊尹。

“你说的没错,付大人,这是阳谋,是没有办法破解的。”伊尹回答说,同时用手示意刚充好的绿茶。

“没有办法破解?”傅聪不解地问,在他来说,不管是阳谋还是阴谋,都属于谋略,既然伊尹看出来了,怎么可能没有办法破解?“丞相这话下官不解。”

“太甲表明了和我们和解的态度,如果我们拒人于千里之外,你想没有想后果?”伊尹问。

“后果?什么后果?下官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妥,他走他的阳光道,我们走我们的独木桥,井水不犯河水,总比在一个锅里搅马勺好,忠奸还是要小葱拌豆腐,一清二白的好,免得大臣们认为我们在同流合污了。收编这等货色,不会是好事,正直的大臣会远离我们。”傅聪说,他从心理讨厌太甲这类人,不想和他在一个阵营工作。

“你想多了,付大人。我们不可能收编小王子,小王子也不是会被收编的人,他之所以要掉头,当然和大王有关系。”伊尹指点傅聪说,毕竟对于朝廷上层的事情,伊尹接触多,看的比傅聪清楚。

“大王,这件事和大王有什么关系?”傅聪吃惊地问,如果伊尹的话属实,岂不是说,大王现在重用他们,是不得已而为之?

伊尹知道傅聪又想多了,只好苦笑地说:“你这个人虽然聪明,能干,但是有些事情却不习惯去从人性角度深入去想。大王做臣子的时候,在某些事情上,和我们经常出现龃龉,这不奇怪,因为每个人都希望自己的存在感高于别人,何况他是王弟。但是现在做了大王,地位变了,思想就变了,这是人之常情,你想想,做新大王的,最需要什么?”

“朝廷安定,这个我会不知道?”傅聪撇撇嘴说,感觉伊尹小瞧他了,他会不懂这个道理?

“没错,那么如何做到朝廷安定?我们和小王子的人,天天在掐,朝廷能够安定?”伊尹问。

“哦!我明白了,大王知道我们的力量大于小王子的力量,如果需要一方妥协,当然是弱的一方。”傅聪回答。

“你呀,心思太邪,怎么就不能这样去想,在朝堂上主要做事情的大臣,都是我们这个方面的,如果大王希望有所作为,就必须依靠我们,我感觉这才是大王的初心。一个做了大王的人,已经是天下老大,还需要像臣子那样争权夺利?所以,他的思维转变了太甲不变,就不是和我们作对,而是和大王作对了。”

听见伊尹这样说,傅聪果然觉得自己的格局小了,就不好意思地笑了。“丞相高明,下官佩服。”

“你我做臣子的,只要遇到的不是昏君,就应该全心全意帮助大王,共同把国家治理好,对的起大王,对的起社稷,对的起黎民百姓,这样死去那天也就问心无愧了。”伊尹又说,其实在告诉傅聪,心胸开阔些,不必过于计较小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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